期望著一往情深

夏末秋初,蒹葭花又開,白茫茫蓋過了蓬勃一季的油綠。半池濁水沒不過突兀的池底岩石,嶙峋著。蛙蟄伏在石縫裏,來自腔底的咕咕〜呱呱聲,略顯得少氣無力。眺望夕陽西下的火燒雲,只是最後一瞬間的壯麗。最終要歸去,就如與你的此生一遇,是流年裏揮之不去的惋惜nu skin 如新

流年是回不去了的溪水,把一切蔥蘢、衰敗都流去,而後再長出新的蔥蘢,再衰敗,如此反復,輪輪回回香港酒店管理學院

苔蘚爬上了門前的臺階,一層新綠覆蓋一層舊痕pHF配方,不曾有屐齒印上。那一年我們在窗下釘上的信箱,那綠色的希望早已斑駁,不曾有隻字片語來。還是不忍,每每擦拭都打開,空蕩蕩的,如早已消失掉的記憶。多年後,它會不會成為哪一對鳥的木屋,或者成為漸漸夠得著箱頂的孩子們的插花牆籃?或者乾脆卸掉拋棄給垃圾堆?其實,一切都不用來,這等的什麼,